流萤断续光

天命难违(下)

#篇幅可能有点赶,谢谢大家观看,脚踏车应该在番外了。
“锦觅,你是不是……”
“小鱼仙倌曾和我说,无妨爱他淡薄,但求爱他长久,日日复月月,月月复年年,年年复此生。那时我不懂,现在我却懂了。旭凤,谢谢你,让我识得情爱。只是,这情爱之事,并非一晌贪欢即可,需得像小鱼仙倌说的那样,日日复月月,月月复年年,年年复此生。旭凤,我们之间的情爱便如凤凰花,一季缘起,一季缘灭。如今凤凰花谢,我们也该散了。”
锦觅抬手,将发间的寰帝凤翎取下,“我想,寰帝凤翎该给更适合它的人。我离开花界已久,也是时候去看看长芳主她们了。”
“锦觅,你大可不必。”
“日后可记得带小鱼仙倌一道到我花界游览,我定尽地主之谊。”千年岁月,寰帝凤翎仍是流光溢彩,一如往昔。锦觅执意将寰帝凤翎归还,便幻作一道霞色流光,往花界去了。
“锦觅,谢谢。”

接下来的日子,旭凤几乎日日待在璇玑宫中,可润玉却是刻意回避,似乎只要旭凤在璇玑宫一日,润玉便一日不回璇玑宫。
总这样耗着真是折磨人,旭凤如是想着。突的,在墙角打盹儿的魇兽引起了旭凤的注意。
“小魇兽,这件事可只有你能帮我了,你只要帮我这个忙,过几日我带你去那姻缘殿,去食那小仙童的梦境去。”
“呜~”


一日,润玉正与天将们处理政事,却看到小魇兽不知何时,入了殿,正在一旁楚楚可怜似的望着他。“魇兽?你怎么会到这儿来了,这儿是议政殿,先回去等着,晚上带你出去可好?”
魇兽却是不走,张口吐出一个金色的泡泡来。
“金色的,你可是又偷食哪位上神的梦境了,真是太过顽皮。”
魇兽讨好的蹭了蹭润玉的手掌,似要让润玉看看这梦境。
这不看便罢了,只是这一看,可不得了了。这梦中的主角竟是旭凤和润玉自己!
“兄长,今日,我们一同对弈可好?”
“今日天光正和,正是适宜于花园中对弈,我新研习了几张棋谱,正好与你切磋切磋。”
两人本就都姿容出众,在梦境之中又举止亲昵,端的的一副神仙眷侣的做派。
......
“陛下,臣等突然忆起,今日下界有事需同去处理,臣等先告退。”也不知是哪位天将开的头,不多时殿内天将竟是走了个干干净净。
饶是好脾气如润玉,也不由扶额好一阵,虽知道始作俑者,可却只能先将此事忍下。

之后魇兽竟日日都来这议政殿,每日都来吐出一个所思梦。
这所思梦的主角自然是润玉和旭凤,只是日日所做不同,一日赏花,一日品茶,一日同值夜观星......
原本总是这些便也罢了,连殿里群臣都有些见怪不怪起来。可这几日开始,梦中两人竟举止密切起来,时而执手,时而目光纠缠,而今日旭凤叫魇兽吐出的,竟是个蓝色的所见梦!梦中两人正齿颊相贴!
润玉急忙抬手将梦境打散,议政殿一时静谧无声......

事已至此,终日避着也不是办法,今日议事过后,润玉终是回了璇玑宫,刚推开宫门,旭凤的声音便传来。
“兄长日日避着我,今日终于肯见我了。”
“旭凤,你到底要如何?”问这句的时候,饶是平素温文如润玉,也不由的有些愠色。
“我所思所想,兄长不是日日都可从魇兽处得见?”旭凤正侧卧在润玉榻上,见润玉走近也不起身,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润玉。
“你我兄弟,如今你肯原谅我,你我兄弟二人,便同过去一样。那天晚上,只是饮酒过度......”
旭凤从榻上站起,将寰帝凤翎插入润玉发间。
“那夜我未曾多饮,兄长,日日复月月,月月复年年,年年复此生,我只想同你一道,这只寰帝凤翎便是我的聘礼。”
润玉心中震动,只是面上佯装不显,且他心中本就有顾虑,只能道:“你我兄弟,且我本就是这万年孤寂的命格,这是天道不容。”
“兄长莫非是忘了,我早已堕魔,本就是逆天改命。兄长的命,我想用此生来改。”

—end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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